小镇青年其实构成了我们这个国家青年人口的大多数。即使是今天拥有北京上海城市户口的人,其中也有大量是撤县改区后的人群。比如,当年宝山县、吴淞县(后合并至宝山区)的人去人民广场,是说“去上海”。
今天,大城市已经离不开快递员、家政服务员这类技工。他们很大一部分是典型的小镇青年,他们也有梦,也奋斗。他们奋斗在大城市,根依然在老家。大城市中还有一些年薪数百万的金领,他们也来自小镇,并在很多细节上保留往日的气息。比如:自己喝的牛奶能买打折的还是买打折的;所有消耗品一定要用完为止;若非宴请,只喝最便宜的老家产的汾酒。这是一个人幼年时经历塑造的难以改变的习惯。
“值得我们深思的是,在非常多的产品、服务、文案和无数细节中,是否考虑过他们的内心深处隐藏的柔软的地方,还是仅仅拍脑袋,根据如今的收入、住址简单粗暴地划分谁是城里人?谁是小镇青年?”
第三类小镇青年,住在小城镇,他们中一些人很富有。比如,在南方一些城镇,有大把的小镇青年很努力,赚得比很多城市的人都多。他们生活其实非常丰富,只是丰富的方式和城市不太一样。
这里分享几点洞察。
第一点,在县城通过APP预定酒店的比例低于20%。因为县城里的大多数人有充足的时间,这和大城市有巨大的差别。
大城市的商旅用户的特征是没有时间,这才使得很多APP得以生存。但是在县城,时间是最不值钱的。
在小县城,夫妻老婆店就是他们的流量入口。常规的聘用员工的模式,在小县城是很难生存的,只有夫妻老婆店才能生存。因为,小小地方的人流是稳定的、重复的,它没有很多的额外人流。
虽然微信、今日头条都是非常重要的流量入口,但县城里还有很多用户是很懒的,喜欢用内置的浏览器去看信息。他们不喜欢装很多东西,内置什么,他就用什么。
在县城,一个洋名字依然是特别的重要,会让人觉得高端,这跟大城市是相反的。比如说在县城,很多面包房叫香谢丽舍、叫什么什么巴黎。
县城的人喜欢把钱用到看得见的地方。比如,外套一定要买好一点,Logo要大,但是里面的棉毛衫、羊毛衫,他可能觉得无所谓。他们还没有到注重品质、取悦自己的消费状态。
县城的圈子特别小,进来出去就这点人,大多数人八杆子总是能扯上亲戚关系的。晚上,他们喜欢唱唱歌,喜欢去撸串,喜欢去澡堂子泡澡。
“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们当作外星人,他们就是我们。当你说下沉的时候,说明你的心态是以一线为核心的。”
拼多多最新披露的文件显示:2018年,拼多多平台活跃买家数达4.18亿,GMV达4716亿元,全年订单总量超过111亿笔,各项重要运营数据仍然维持着指数级增长。
根据2018年上半年全国各省人均可支配收入值,上海、北京半年达到3万多元,排在后面的只有6000元,差距意味着潜力。
落后地区的增速已经超越发达地区,2017年网上零售增长情况显示,贵州省遥遥领先。尽管它在地区收入榜上排在后面。
举个例子:低线城市和农村市场年货消费“餐桌升级”“厨房升级”的双升趋势明显。在拼多多平台上,海鲜大礼包、车厘子等非传统年货成消费者新宠。其中,海鲜类消费同比增长逾400%。除此之外,咖啡机、扫地机器人等小家电及智能家居产品需求持续旺盛,柴火灶搭配咖啡机的组合,已成农村厨房内的新景象。
91年的罗芸是河南新乡延津县李楼村人。她丈夫在外面打工,有3个孩子。日常生活就是带孩子,帮家里人做一些农活。罗芸是全村公认最时尚的人,她是村里第一个使用拼多多买东西的,在她的推广下,全村70%的人都开始使用拼多多了。
“砍一刀,拼一下”在大城市被认为是很没有面子的行为,但是在县城和农村,它甚至被当作一种娱乐进行。所以我们不能将拼多多理解为单纯的电商购物,它是一种生活和娱乐方式。
如拼多多这样带有社交属性的电商消除了物与物、物与人之间的隔阂。但在另一些维度上,互联网也在加速隔阂的产生。
一方面,几乎所有信息在理论上是可以平等地被搜索、查询。但另一方面,人只倾向于接收自己感兴趣的信息,技术和代码也使得信息茧房已然形成。比如,类似《战狼》这样在一线口碑不算最好的片子,依靠的就是小镇青年支撑起了票房,而《流浪地球》更容易引发一线城市人群的狂欢。
重要的是,小镇青年,尤其是现在的“九零后”,无论是接近月光的,还是富有的,他们是非常热爱消费,甚至愿意杠杆消费的人群。(综合进击波财经、每日经济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