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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盖茨说:“如果能穿越探险,我的第一站将是1947年12月的贝尔实验室。”真的很难想象,在那个辉煌的年代,科学家和工程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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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造梦者们的创新范例

本报记者 李妍如
2018/1/20

比尔·盖茨说:“如果能穿越探险,我的第一站将是1947年12月的贝尔实验室。”

真的很难想象,在那个辉煌的年代,科学家和工程师是整个社会的偶像,一个英国乐队甚至要为收购商业卫星写歌。

在“创新”成为一句口头禅的今天,贝尔实验室这家创意工厂用它无形的生产线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范例——我们要如何面对技术革新的挑战。

《贝尔实验室与美国革新大时代》

作者:[美]乔恩·格特纳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5年12月

这是一本关于论述产生的方式、原因,以及创新的促成者的著作。

《纽约时报》撰稿人、《快公司》杂志编辑乔恩·格特纳通过对大量档案材料和历史记载的梳理,聚焦贝尔实验室里的那些具有代表性的研究人员,根据一大批顶级科学家在世期间留下的口述史资料,讲述了现代通信缘起和信息时代开端的故事。

这本书解释了创新何以重要、如何促成创新管理,告诉读者为什么最重要的发明都来自于贝尔实验室。它不仅面向科学家、工程师和公司主管,它对每个人都同样具有重要意义。

信息论的创始人克劳德·香农是名极客,他显然是20世纪最重要的几位天才之一。

作为一名极客,他觉得语言中的冗余信息太多了,尤其是英语。香农计算出75%—80%的英语都是冗余的。对于一个研究密码的人来说,信息越简洁就越容易被破解,这是一个令人生厌的现实。但如果事情只停留在这一步,那还能叫极客?他觉得这事反过来可以用来找到更有效的信息传递方式。

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在《贝尔实验室与美国革新大时代》这本书里,这样的天才故事一个接着一个。

初创的贝尔实验室吸引了一大批对星系、电话线路、电台、无线设备感兴趣的年轻人。这些人都亲手组装过无线设备。他们注重自然世界,善于借助现有资源用创新的方式而非因循守旧去面对困难,再予以解决。

贝尔实验室的第一代创新核心默文·凯利亲自招聘了后来大放光彩的科学家团队,也开创了实验室学术交流的传统,不在贝尔实验室工作的顶级学者或实验室专家都会获邀为员工讲授最新的科学发展,建立了宽松、友好的学术交流空间,而这成为新思想的触发源头。如此高度开放和包容的环境让各学科专家能够尽情施展才华,建立起彼此之间友好的协作关系。为了管控和协调多学科研究进展、应用探索,贝尔实验室的数学家沃尔特·休哈特还发明了后来人们熟知的质量管理体系。

很多情况下,新发明是瞬间出现的,发明家往往会有令人吃惊的顿悟。但在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发明是各种力量积聚到一定程度后,逐渐变得更为清晰,再获得更多人、更多力量的支持,最终喷薄而出。考虑到当代科学、科技应用发展的多学科化、复杂化趋势,我们可以认为,贝尔实验室这样的宽松集体制更有可能成为催生伟大创新的体制环境。

尽管在20世纪70年代,小作坊式、个人英雄主义驱动下的创新浪潮一度盖过了贝尔实验室及与之同类模式的创新机构的锋芒,但后来所有的独行侠,包括最为不羁的乔布斯、比尔·盖茨、扎克伯格,以及谷歌的三巨头都组建起了效仿贝尔实验室的院所创新体系。

贝尔实验室的天才科学家们甚至亲手打开了人工智能的大门,他们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已经意识到计算机、网络、人工智能将非常彻底地重组社会。1951年,默文·凯利就预测,“未来的网络会在许多方面与人类大脑和人类神经系统的生物变得更为相似,这是其黑暗的一面。”这个实验室的很多元老而今还任职于谷歌、微软等科技公司,或者是曾作为导师的角色引领新时代的“弄潮儿”涉足创新。

在当下的中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已成为踊跃浪潮,越是如此,越应当避免创新的短视化。贝尔实验室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范例,它帮助我们面对技术革新的挑战,它也是管理创新基本思路的源头,更好地驱动和支撑创新。

书评

“乔恩·格特纳对默文·凯利等一大批来自贝尔实验室天才科学家的人物描写都极具可读性,科学家们发明创造的探索历程连外行人都能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令人兴奋。作者以撰写小说的手法来表现人物之间对立又包容的关系,这是‘奇怪’的关系促成了创新。”

——《纽约时报》评论员Michiko Kakutani

“《贝尔实验室与美国革新大时代》一书为读者展现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讲述了大量贝尔实验室的许多关键技术成就,令人印象深刻。”

——Wired.com

“这是一本富有创新精神的书:它十分详细地展示了这家从20世纪初就在致力于有益探索的实验室,十分迷人。”

——《波士顿环球报》

摘要

1982年,信息论创始人克劳德·香农接受了《科学美国人》的采访,并透露了其和阿兰·图灵的一些聊天内容,其中涉及了最初的人工智能。这一段采访对话可以说明他的远见和不同凡响的洞察能力。

问:除了研究通信问题,您还发表了一篇关于象棋的文章(发表于1950年),你可不要告诉我贝尔实验室对象棋感兴趣。

答:我们只是对计算机的潜力有兴趣,它们可以在几分钟内解决复杂的问题。

问:那象棋如何关联进来?

答:这只是检验一下利用计算机可以做什么。

问:你所说的那种象棋机器会很高明地下棋吗?

答:不,它也会像人类一样犯错误。

问:你会说这些计算机器能“思考”吗?

答: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思考了,如果记忆和决定算得上的话,但这一切都必须做成程序输入电脑。

问:电话公司能用电脑做什么?

答:电话交换机本身就是一种计算机。

我们应当铭记贝尔实验室,实验室的主管默文·凯利有一个基本信条:一个“创新科技研究所”需要足够多的天赋异禀的人不断地交换思想。他故意把贝尔实验室的思想者和实践者集中在同一屋檐下。在晶体管开发项目中,有目的地将物理学家、冶金学家、电器工程师混合在一个项目组里,项目组中的每个人都各自是理论、实验或者制造领域的专家。像一个老练的交响乐指挥一样,凯利在科学定律之间、研究院和开发者之间、个人和团队之间游刃有余,时而寻找和谐,时而要求张力。

1997年,“卫星通信之父”约翰·罗宾森·皮尔斯回答了“如何才能使贝尔实验室模式永恒?”这个问题。他列出了一份清单,将其归结为以下四点:持久的顶尖技术管理能力;研究员无须筹集资金;相关课题或设备研究能获得数年的支持;终止研究时,研究人员不会有失业之虞。

创新的“推背感”

回看人类的创新之路,就像首个登上月球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所说:“这对我个人来说只是一小步,但对整个人类来说却是一次巨大的飞跃。”

今天,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颠覆性的创新时代,新科技大规模应用让人类每天都感觉有一种创新的“推背感”。

《世界上最强大的思想:蒸汽机、产业革命和创新的故事》

[美]威廉·罗森

本书将人类过去上百个世纪的所有进步都描绘在一张图表里,只会得出一条近乎完美的平坦直线。直到18世纪工业革命的出现,才使得这条平坦直线迅速上扬,开启了一场几乎不间断的前进征途。

《通往工业革命的漫长道路》

[荷]扬·卢滕·范赞登

为什么工业革命首先发生在欧洲?中世纪欧洲经济是如何起步的?本书将这些欧洲经济史中的大问题放到全球视野中,通过对西欧工业发展的整理,经数据跨时段测量其作用,并与欧亚大陆其他地区做比较。

《预言家的博弈》

[美]布鲁斯·布尔诺·德·梅斯奎塔

作者从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在比利时和刚果的“双面统治”,以及利用博弈思维购买汽车的简单案例说起,进而介绍“囚徒困境”这一经典的博弈论现象。无论是当代类如两伊关系等政治热点,还是历史上类如斯巴达的衰败等事件,用博弈思维重新思考都会得出与“常识”不同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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